明华俏脸微红,开心说道:「姨娘气色也好,明华心里为您高兴。」
岳溪菱笑着点头,安排两个小辈坐了,这才问道:「你们师徒如何到了这里?」
玄真双手负后,拂尘自然放在背后,头也不回说道:「阔别竟日,自然相思成灾,过来探望一二,不过应有之意!谁似你那般狠心,一别之后,竟是不闻不问!」
岳溪菱被她言语挤兑,不由面色微红说道:「我一个妇道人家,岂能如你一般自由来去?之前打发人捎了书信,谁知你不在山中竟未收到?」
「只有你是妇道人家不成?」玄真故意逗她,随即转过头来哈哈一笑,在木板床边随意坐下,柔声说道:「你离山不久,怜儿便也负气下山,我怕他出事,便提前带着明华下山游历,屈指算来,你我二人出山入世倒是相差不远......」
岳溪菱闻言一惊,不由出声问道:「怜儿负气下山?这却是何故?他此时难道竟是不在山中?却是身在何处?你不在他身旁,何人护佑于他?」
玄真轻笑摇头,岳溪菱爱子心切,接连问了许多问题,她并不一一回答,只是说了前情因果,将当时自己心怀激荡出手管教彭怜,而后彭怜负气出走,如今落脚陈家等事约略道来,这才笑着说道:「怜儿身负师叔百年修为,道家功法根基深厚,所缺者不过一些应用技法而已,那日我露面探望,双修之际便知他已别出机杼,这才放下心来离开云谷四方云游......」
岳溪菱听说爱子如今独入红尘自立门户,竟也过得有声有色,不由心中骄傲欢喜,只是爱子心切,仍是担心说道:「他年少无知,便有功法护身,却是毫无心机,若被歹人暗算,只怕力有不逮......」
玄真轻轻摇头,笑着说道:「初时我也有此顾虑,后来看那应氏杀伐果决、心机深沉,这才放下心来......」
「你这儿子初入红尘便被人相中,要召为上门女婿,谁知巧成拙,那应氏招婿不成,便连自己和儿媳都搭了进去......」玄真约略叙述彭怜与应氏经过,这才复又说道:「那应氏深谋远虑自有一番远见卓识,杀伐果决心狠手辣,又肯使出银子结交权贵,八面玲珑见机行事之处,却比你我还要厉害几分!」
「她那儿媳天姿国色却又聪慧过人,娘家更是家学渊源、背景深厚,」玄真笑意盈盈,脸上也满是宠溺疼爱之色,「婆媳两个爱他成痴,自然舍不得他掉一根毛发,有她们一旁辅佐护佑,怜儿倒是一切无虞,你却莫要惦记才是!」
岳溪菱略微放下心来,随即好奇问道:「你却如何这般清楚?难道整日偷听怜儿墙角不成?」
玄真哈哈一笑,摇头指点岳溪菱说道:「我却没那般下作!只是于那云谷周边游历,偶尔打听一番,从来不肯轻易干涉。怜儿初入红尘,一切皆是命数使然,临别时露面相聚一夜已是极限,随后远游离去不再相见,如今境况如何,已是不在掌握之中。」
岳溪菱沉咛不语,想及爱子如今左拥右抱,却不知可曾惦念自己,心中甜蜜酸涩不一而足,半晌才道:「你却如何找到这里来的?」
玄真摇头失笑:「你归乡省亲,头一站便是岳家,那几位护送之人表面离开,其实一直暗中护佑在旁,你我相亲相爱一场,我如何舍得你如断线风筝一般飘远不见?」
闻听此言,岳溪菱不由心中感动,面上却平淡如常,只是笑着问道:「他们便在左近,我却为何不曾见过?」
「你平常妇道人家,若是被你轻易发现,他们倒是妄称豪杰了,」玄真不以为意,抬手掀开一旁锅盖,笑着说道:「我看那院中老鸭不错,不如炖了两只来吃如何?」
岳溪菱轻啐一口,嗔道:「偌大年纪仍是如此馋嘴,那老鸭留着下蛋,如何能够轻易宰杀?若想吃肉,便让小玉采买一二便是......」
「就喜欢这田园风味、农家肉香,我风尘仆仆而来,你却连个老鸭都舍不得杀,真个岂有此理!」
岳溪菱轻啐玄真一口,随即笑道:「老鸭肉糙,吃着并不顺口,你且安坐片刻,待我准备准备,总要让你吃的欢心才是!」
她出门吩咐小玉叫来农庄管家备下一应菜品醇酒,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农家菜肴,与玄真师徒同坐用餐。
「此时时节不对,若是春夏时节,采些野菜回来吃着才好......」岳溪菱夹起菜肴送至两个小辈碗里,眼中满是宠溺神色。
「便如当初山中一般?」玄真捡了几根青菜吃了,约略吃了半碗米饭便即停箸不食,微笑说道:「只是山中野菜不多,飞禽走兽你又不让打,倒是未曾吃得这般香甜......」
「你那饭量,还不如莲华多些,吃些甚么有何差别?」岳溪菱不以为意,叮嘱两个小辈多吃饭菜,这才说道:「你此番游历至此,随后要去何处?」
玄真看着一双爱徒笑着说道:「莲花年幼不宜奔波,我欲将她寄放此处,来日归时再将她带回观中,不知溪菱意下如何?」
「莫说有你托付,便是看这孩子如此伶俐可爱,我又如何舍得她与你奔波天下?只是在这里吃住倒是无妨,如何训教,我却力不从心。」
玄真摇头轻笑一声,随意说道:「着她认字读书便可,我这一去,长则三年五载,以后久在深山,大把光阴可用,倒不差这三五年光景。」
「山中诸事,南华可能处置?」提及山中道观,岳溪菱惦记南华自然问起。
「南华秉性聪慧,性子沉稳,有老仆护她周全,一应事体却是无虑,」说起爱徒,玄真心中得意,「诸子之中,倒是她最让我放心。」
絮絮闲言别来诸事,不觉天色将晚,丫鬟小玉领着明华莲华二人出门遛狗,玄真与岳溪菱携手来到河边散步游玩,窃窃私语说着相思话语。
「如何竟收了个小小徒弟?怜儿不在身边,你便春心寂寞,想着以后慢慢养大,好在山中受用么?」四下无人,岳溪菱自然言谈无忌,便是从前任性模样。
玄真抬手轻拍妇人肉臀,只觉触感软腻结实弹性十足,不由覆手上去搓揉把玩,笑着骂道:「你自己风骚浪荡,便也把我想得那般不堪!莲华男女无相,若不被我收留,势必一生命途多舛,早晚沦为权贵玩物,她若静心修道,成就或许堪比南华也未可知......」
「何谓男女无相?」
「便是雌雄同体,」玄真肆意轻薄,口中轻声言道:「她此时年幼尚且不显,待到年长方才初露端倪......」
「你却如何知道,将来会有这般变化?」岳溪菱有些难以置信,手上却不甘示弱,探手握住玄真美乳,娇喘着反击起来。
「道家自有相人之术,我虽不曾亲见,却也能猜度一二......」玄真亦是动情无比,不由轻声笑骂道:「你个骚蹄子!若非此时天寒地冻,便要将你在此就地正法!」
岳溪菱媚眼轻挑笑道:「哼!这会儿且容你张狂,晚上与你争个高下却也不迟!」
玄真哈哈大笑,揽着岳溪菱亲昵游玩,只是秋露渐浓,岳溪菱身无玄功护体自然难以承受,两人这才一同回到茅屋。
两位爱徒已在小玉房中睡下,玄真与岳溪菱携手并肩来到岳溪菱房里,柴扉轻掩,两女便已吻在一处。
岳溪菱娇喘吁吁,听任玄真握住两团硕乳把玩,娇嗔说道:「还是那般急色,一点也不似得道高人......」
玄真扯开妇人衣襟含住一粒娇嫩乳首,闻言啧啧舔不停胡乱说道:「甚么得道高人!我却毫不在意那般虚名......」
「轻着些扯......我这里衣衫不多......坏了就没得穿了......」岳溪菱身形不如玄真高大,看她弯腰舔很是不便,轻轻扯动道姑袖子说道:「好姐姐......我们去榻上亲近可好......」
玄真点头同意,一把将她抱起,飘然一跃到了榻上,随后解去衣衫,赤裸曼妙身体,与岳溪菱磨起「水镜」来。
两女纵情亲吻,两双美乳抵在一处,四条美腿彼此勾连,下体间或磨蹭,不时荡起阵阵轻咛。
玄阴素来主动,将岳溪菱压在身下,从双乳开始,逐渐舔亲吻,激起美妇阵阵颤栗不停,最后停在妇人腿间,轻轻含住两瓣肉唇舔起来。
「好姐姐......好美......许久不曾这般美过了......」岳溪菱身体轻轻痉挛抽动,双手不停梳玄真秀发,美目时睁时闭,快感无边无际,情动如狂之际,不由出言恳求说道:「好姐姐......转过来......我也要吃你的穴儿......」
玄真从善如流,转过修长美腿骑跨在爱侣身上,享受岳溪菱口舌舔。
24-03-07
「你这般艳丽,将来若被怜儿恩泽,岂不更加媚人?」玄真舔不休,不由呻咛娇喘说道:「到时让怜儿为你改造经脉强身健体,自然能够益寿延年、容颜永驻,你我也能做个长久姐妹夫妻......」
「谁个与你做夫妻......」岳溪菱娇咛不已,嘴上说着不要,心里却是千肯万肯。
舌尖淫水潺潺清淡甜腻,玄真爱不释手之际,又觉阴中酥麻快美,两女彼此亲近十几年,早已熟知对方敏感所在,久别重逢之下,自然别具一番情趣。
岳溪菱沉醉不已,无边快感之中,只觉阴中猛然胀满,一根光滑硬物突然闯入,她唬得一跳,探头去看,却见玄真擎着一个黑漆漆物事笑道:「且看姐姐寻来这根宝贝如何?」
第五十四章 隔岸观火
陈府书房之中。
彭怜擎笔写字,一笔长竖写得婉转曲折,毫无平时锋芒毕露模样,他身上道袍披散,露出精壮胸膛,上面肌肉虬结时紧时松,显然已到紧要关头。
书案之下,一抹如云秀发轻轻起伏,簪钗「沙沙」晃动,不时磕碰桌沿,发出悦耳敲击之声。
彭怜低头看那少女明媚容颜娇羞无限,白腻面庞与粗壮阳根相映成趣,竟似有着别样美感,不由心中快意满足,爱怜说道:「不想灵儿竟有如此口技,实在快活至极......」
泉灵睁大双眼,细长睫毛轻轻扑闪,口中只是深深含着男儿阳根,喉结不住蠕动,将那龟首搓揉不住,如是良久,方才双手箍住阳物根部吐了出来,剧烈喘息数次之后,重新吞入,继续刚才那般含。
彭怜爽得头皮发麻,看着眼前明艳少女做着如此风流勾当,一道涎液顺着俏美下颌流下,在地面凝出一道水汪,心中快意之间,忽然精关松动,无边怜爱之下,不由放松心神,一股浓精爆射而出。
泉灵被他射的一愣,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,赶忙用力吸裹,助彭怜射得爽利,待他尽兴之后方才缓缓吐出。
阳根渐软,上面沾着亮晶晶少女涎液,彭怜扯过锦帕擦拭干净,伸手将她拉起搂在怀中疼爱说道:「灵儿真个厉害,便是你娘亲至,怕也不能这么快便哄出为兄精来!」
泉灵羞意无限,闻言更是难堪,只是小声说道:「嫂嫂临行之前,与我说过不少哥哥风流韵事,说她那日偶然深深含入哥哥阳根,竟让哥哥赞叹不已......奴家自此动了心思,几日里用那甘蕉习练,这才有了方才大胆之举......」
彭怜闻言心中大为感动,更加用力抱紧少女说道:「便是你那嫂嫂如此全部含入不久也要剧烈干呕,不成想你却天赋异禀,大半含入却毫无异状,实在堪称奇迹!」
「只要哥哥喜欢便好......」泉灵羞赧无俦,伸手帮彭怜提上绸裤,这才温言说道:「天气渐凉,哥哥也要多穿些衣服才是......」
彭怜任她施为,只是笑道:「我身负玄功,已然寒暑不侵,平素应时换衣,不过不想耸人听闻而已,倒是谢谢灵儿深情惦记,着实无以为报,不如亲个嘴儿罢!」
陈泉灵扭动身躯娇嗔不已,取了茶水漱口这才任彭怜亲了嘴唇含了香舌,半晌娇躯酥软,方才小声说道:「哥哥暂且饶过奴家......若再这般轻薄......只怕裤子都要湿透了......」
彭怜一愣,探手下去一摸,果然少女腿间已然濡湿一片,他心中喜爱,不由笑着说道:「灵儿这般动情,不如今晚你我成就好事如何?」
泉灵粉面娇羞红润更甚,只是低头说道:「但凭哥哥做主,奴家自然不敢稍有违逆......」
彭怜原本只道泉灵小姐高高在上,几日相处下来才知她竟也是敢爱敢恨性子,果然龙生龙、凤生凤,应氏那般热情如火,养的女儿也是一般无二,不由心中喜爱至极,搂着少女纤腰在她面颊上轻吻一口笑道:「夜里你便宿在你娘房中,午后我出门一趟,天黑前便即回来,转告你娘濯洗干净等我便是......」
泉灵轻轻点头,忽而好奇问道:「哥哥午后出去,可是要去那青楼楚馆寻芳猎艳么?」
彭怜闻言一愣,以为她要学母亲应氏那般争风吃醋,不由心中有些不喜,只是点头说道:「确是如此,灵儿何故问起?」
泉灵见他神色不豫,连忙解释说道:「哥哥莫要误会,奴家非是有意争风吃醋,只是久在闺中甚少出门,更是从未去过秦楼楚馆,心中好奇万端,想与哥哥同往见识一番,不知哥哥可否成全?」
彭怜听她这般言语却是难以置信,不由问道:「灵儿为何竟有此念?」
泉灵被他问的羞赧不已,沉咛良久才道:「奴家只是想着看看姐儿如何风情,想着学些本领,以后枕席间侍奉哥哥,好教哥哥尽兴才是......」
「灵儿如此倒是有心,」彭怜从未想过,眼前少女竟是如此心思,心中不由感激,只是说道:「我要去的也不是什么青楼,表面上大概只是私娼窠子,只是内里别有洞天,枕间风情倒也浓郁,灵儿若是不嫌,你我同去便是!」
「自然不嫌!一切全依哥哥安排!」
两人商定去向,一同用过午饭之后,彭怜找出一套自己衣衫为泉灵换上,只见她秀发束起插着一根桃木发簪,面如白玉、唇红齿白,脂粉皆除、首饰尽去,一身亮白长袍覆体,堪堪遮住曼妙身形,手执一柄宽大折扇,抖手胸前笑意盈盈,竟是说不出的风流倜傥。
「彭兄觉得,小弟这身装束如何?那青楼姐儿看了,可会动心?」泉灵故意粗着嗓子说话,倒也学得有模有样。
「不瞒灵儿弟弟,哥哥我也就逛过一家,对此实在全无经验......」彭怜看得入神,闻言摇头苦笑说道:「你这般英俊潇洒,倒是将我都比了下去,罢了罢了,若是一会儿姐儿争风吃醋,倒要将你推举出去拔个头筹才是!」
两人相视哈哈大笑,一起携手出了府门,留下丫鬟珠儿目瞪口呆不知何往。
刚出府门不远,迎面过来一顶青布小轿,错身过时轿帘掀起,轿中之人盯着泉灵看了良久,这才喃喃说道:「都道陈家小姐有了良人,如今看来,果然这彭姓书生成了陈家快婿......」
两人却是不知,这般并肩出府,竟然莫名其妙为应氏洗刷了奸情恶名,世人便是如何奇思妙想,也无法想见,应氏竟能先与彭怜成奸,而后再将女儿嫁予奸夫。
午后时分街上行人不少,云谷县城繁华依旧,泉灵久在闺阁很少出门,不由看得眼花缭乱,平常彭怜一人独行不过一柱香功夫路程,两人竟然走了大半时辰。
如今彭怜已然轻车熟路,也不敲门径自推门而入,直接穿过前院来到后院正房,他每日都是午后到来,练倾城及身边众女已然习以为常,一应酒水瓜果早已齐备,只待彭怜来到。
正房之中,练倾城穿着亵衣绸裤一袭轻纱蔽体,听见房门响起,连忙迎了出来,正要投怀送抱,却见彭怜领着一名男子,不由收拢裙摆遮住春光,随即掩口笑道:「还道相公带了谁家公子过来,原来竟是个西贝货!」
既知对方不是男子,练倾城自然放松下来,不再遮掩裙里春光,言笑晏晏挎住彭怜手臂嗔道:「相公今日来的却是晚了!这位是谁家女子,竟被你拐到这勾栏里来?」
彭怜勾住美妇下颌轻吻一口,笑着说道:「这是应氏爱女,芳名泉灵,她有心来开阔眼界,这才将她一同带来,倾城莫要见怪才是。」
「哟,原来是陈家小姐,」练倾城上前行礼,笑着说道:「奴家玉京春见过小姐,礼数不周,还请海涵则个!」
泉灵面容红润,也是还了一礼,却好奇问道:「为何哥哥叫你『倾城』?」
「奴家俗名便是倾城,相公叫着亲近些......」练倾城笑着解释,请两人入内坐了,吩咐丫鬟奉茶,这才笑着说道:「相公每日来时,奴家都要陪他玩乐,家中几个女儿也要过来助兴......」
泉灵赶忙答道:「就如从前一样便好,只当奴家不在此间才是......」
房中门窗紧闭,地中间燃着一座炭炉,烘得暖意融融,那美妇随意坐在彭怜身侧,身形高挑、面容美艳,无边成熟风韵之下,竟是看不出真实年纪。
泉灵细细打量,只觉屋中陈设典雅贵重、古韵古香,若非早知此间乃是私娼窠子,单看这般布置,只怕比肩王侯也不为过。
她暗暗咋舌,心中想着果然彭怜恋栈不去,此间富贵风流,端的是人间极致,换成自己是男儿身,只怕也难舍难分。
彭怜写意抱着美妇肆意轻薄,随口问道:「今日怎么不见几个丫头?」
「方才都在这里等着,见你久久不来,便都回房歇息去了......」练倾城偎进情郎怀里,探手拈起一块果脯喂予彭怜,毫不在意泉灵在旁,只是笑道:「雪晴如今闭门谢客,三姐儿四姐儿又都不便接客,这日子却是愈发难过了!」
彭怜轻拍妇人丰臀,探手亵衣之中握住一团硕乳把玩,轻声笑道:「说得这般委屈,若是实在难捱,不如便一拍两散,我领着倾城私奔便是!」
「人家才是鸨母,若与相公私奔,谁来扮那恶人?」练倾城眼波流转风韵无边,听见房门响起,知道是女儿们来到,便笑着喊道:「你们爹爹终于来了,还不快些进来拜见!」
陈泉灵闻言转头望去,卧房之外进来三位女子,各个锦衾貂裘,贵气逼人,居首一位披着金色貂裘,面容白里透红气色极好,眉眼横波、娇艳欲滴;旁边一位蓝色锦裘,内里一件水蓝襦裙,酥胸半露、竟也尺寸客观;身后一位已然解下红色貂裘随手扔给身后丫鬟,露出白生生赤裸肩头,不及说话,直接便扑进了彭怜怀里,毫不在意将练倾城挤到一旁。
练倾城也不为忤,只是戟指戳了女子额头笑骂一声便即让在一旁,由着那女子搂着彭怜脖颈直叫「爹爹」不住。
黄衣女子最先发现泉灵在此,随后蓝衣女子也注意到不同,只那红衣女子,上来便与彭怜亲热,竟是丝毫不觉异样。
练倾城笑着说道:「这位乃是陈家小姐,随你们爹爹过来赏鉴风月的......」
她指着几位女儿一一介绍,最后才道:「这位风火丫头,便是奴家四女儿,名唤『霜妍』,她此刻忙着,小姐莫要见怪才是......」
闲言碎语之间,彭怜已被那霜妍剥开衣衫露出粗壮下体,那四姐儿霜妍已然蹲下含住龟首吞吐起来,听见母亲介绍自己,笑意盈盈转过头来冲泉灵颔首致意,竟是丝毫没有言语交流之意。
泉灵不由啧啧称奇,正看得目眩神迷之际,耳边响起动人琴声,转头看时,原来三姐儿露浓已然开始抚琴。
「爹爹已与我和四妹欢好,三妹至今尚未亲近......」雪晴坐在泉灵一旁,看她神情尴尬,不由笑着说道:「自那日爹爹为我治病之后,见我容颜气色渐好,四妹动了心思,连日来央求爹爹也为她依法施为,爹爹总是不肯,所以她才这般主动,妹妹莫要见笑才是!」
泉灵面容羞红,轻轻摇头,只是好奇问道:「姐姐们明明年纪长他许多,为何却要叫他『爹爹』?」
雪晴轻笑说道:「他做了我等娘亲夫婿,自然便是我等父亲,叫他『爹爹』岂不实至名归?」
「我还当是闺中情趣,原来竟是有此因由......」
雪晴却道:「平常与客人欢好,自然随着客人喜欢,『哥哥』『达达』尽皆叫得,只是这『爹爹』『父亲』,却是不能轻易叫出口的......」
「勾栏院里,能叫『爹爹』者,一定便是鸨母夫家,平常男子一夕风流,却也没有这般对待......」练倾城一旁补充说道:「奴家倾心托付,几个女儿才叫相公『爹爹』,欢场之中,却也有些伦理纲常的......」
泉灵看着霜妍舔彭怜阳根,心中颇为有些不以为然。
练倾城不以为意,只是笑道:「相公昨日答应要为霜妍涤荡身躯,今日时辰尚早,且容他施为,你我便在一旁呐喊助威便是!」
雪晴附耳泉灵身边笑道:「看妹妹样子,怕是还未破瓜,小小年纪便敢来着风月场所赏鉴学习,实在让姐姐钦佩!」
「姐姐说笑......」泉灵羞赧不已,只是低头说道:「小妹只是好奇,为何哥......他如此恋栈不舍,想一睹众位姐姐风情,这才冒昧不请自来......」
「妹妹随意叫着无妨,」雪晴冰雪聪明,笑着说道:「我等叫他『爹爹』乃是辈分使然,心甘情愿倒是不怕被人占去便宜,爹爹这般年纪,这却不在话下。」
「你个淫妇!过去躺好,让为父肏你!」那边彭怜情致渐起,抬手轻拍霜妍俏脸,命她上榻躺好。
「爹爹好坏......」霜妍欲拒还迎,娇滴滴软语说道:「女儿身子软了毫无力气,要爹爹抱抱......」
她身形高挑体态曼妙,此刻撒娇耍赖,果然别样风情,彭怜受她吸引,自然色授魂与,一把将年轻妇人抱起放在榻上,随后分开双腿阳根向前,缓慢抽插肏干起来。
泉灵不曾真个见过男女欢好,此时心如鹿撞,想看却又不敢,扭捏之间,却听雪晴说道:「爹爹床上勇猛绝伦,便是我们母女齐上阵,也不过勉强助他尽兴,想来妹妹将来也免不了与令堂同侍爹爹,到时不如我们合在一处,一同服侍爹爹可好?」
「好......」想及母亲,泉灵不由下体一热,一股热流奔涌而出,不禁绞紧双腿,痴痴傻傻,想着若是自己与母亲同侍彭郎,该是何等旖旎风流模样......
床榻之上,彭怜与霜妍战在一处,练倾城褪去轻纱半裸身躯依偎情郎身边献上香舌,母女二人浪叫不住,不多时那练倾城竟然跨坐到女儿面上,由着霜妍舔汁液淋漓下体,口中吐出香舌,与彭怜面对面亲吻舔。
平常男欢女爱泉灵便从未亲见,当日听着母亲与彭怜云雨已是极限,如今初次得见,便是母女同床共事一夫,那份感官刺激却是强烈无比、撼动人心。
「妹妹若是难忍,不如学着姐姐这般自渎......」雪晴早已撩开裙摆探手腿间搓揉把玩蜜穴,此刻娇喘出言献策,也是春意绵延。
泉灵娇羞不已,转头看去,却见露浓不知何时已是停了琴声,也在旁边自渎,屋中淫靡浓郁,只有自己特立独行,尴尬之中,竟也鬼使神差探手腿间,隔着衣裤搓揉抚摸起来。
「揉着这颗豆豆......左右旋转......不时轻扣春扉......另一手也莫要闲着......搓揉乳儿......觉得爽利便加些力气......若是美了便叫出来......会更加快活......」
雪晴一边自渎一边出言指引,半晌过后更是直接将手伸到少女胸前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。
「妹妹这般丰满,却是遮掩得深了!」入手硕大饱满浑圆,雪晴不由惊呼出声,轻笑说道:「两相比较,姐姐却要自惭形秽了许多」
泉灵何曾受过这般刺激,被那年轻妇人一摸一揉,不由身躯酸软彻底迷乱起来。
雪晴久在欢场,于女子身体早已无比熟悉,一番有意施为之下,少女泉灵不由意乱情迷起来。
屋中榻上三人沉醉尽欢,地上三女却分别自渎,一时气氛淫靡暧昧,不一而足。
床榻之上,彭怜先将霜妍肏爽利,此刻正将练倾城压在身下肏干亵玩,听见身后淫声四起,转头看来却见雪晴已经剥了泉灵衣衫,不由远远笑道:「晴丫头莫要欺负灵儿,抓紧过来伺候为父!」
雪晴娇咛浪叫一声起身,不忘吩咐三妹露浓说道:「你既不愿与爹爹欢好,便好生陪着陈家小姐,莫要冷落了她才是......」
露浓已是情动至极,闻言娇哼一声说道:「每日里看着你们这般如鱼得水,人家今日也要好好
24-03-07
尝尝爹爹的大棒棒......」
第五十五章 情不自禁
深秋已尽,晚来风急。
花街柳巷人声稀落,已不似平常那般喧闹繁华,偶尔马蹄声声带起一阵喧嚣,原来满目萧条,只因门窗紧闭而已。
深宅之中,自有一番韵味风流。
一处宅院正房之内,炭火熊熊,一室皆春,锦榻之上,一个英俊少年赤身裸体居中跪坐,双手提握着妇人纤细脚踝耸动不休。
他身下妇人一袭红纱遮蔽纤腰,一双修长玉腿紧紧并拢,丰臀被男儿撞得微微泛红,两团硕乳随着少年动作荡起阵阵乳浪,她面色红润,姿容秀美,眉眼间满是成熟风韵,此刻轻声媚叫,口呼「相公」不止,满是熟艳风情。
床榻宽敞异常,此刻却也人满为患,玉腿横陈、乳波荡漾,风情各异,艳丽无方。
彭怜在练倾城身上纵横驰骋,感受妇人阴中独特吸裹,快意无限笑道:「倾城教女有方,一会儿倒要试试露浓风情!」
练倾城神魂颠倒,方才丢了三次,此刻已是紧要关头,哪里在意自家女儿如何,只是浪叫说到:「夫君大人喜欢......便与她尽欢......奴奴却不在意......好相公......亲爹......快着些......奴儿又要丢与夫君大人了......」
彭怜纵身前趋,阳根死死顶住妇人花心,双修功法急速运转,道道吸力与美妇阴中吸力此消彼长,不住研磨之下,瞬间便将练倾城送上极乐之境。
练倾城承欢未久,却如携手登山一般,快美不住增强,一山更高一山,无边无际舒爽之下,臻首猛然扬起,娇躯细细颤抖,肌肤阵阵痉挛,浪叫一声随即昏晕过去。
彭怜先将霜妍至爽利,与练倾城云雨一度,又与雪晴欢愉,此刻与练倾城二度云雨,已是强弩之末,被那妇人阴中急剧吸裹,不觉精关不稳,便要疏散出精,只道稍后雄风重振,再与三姐儿露浓欢好。
孰料身后一团柔腻触感出来,阳物根部被人用力箍住,一声娇羞软语自耳边传来:「好爹爹......且留与女儿......一忽儿丢在女儿穴中可好?」
彭怜转头去看,却是三女儿露浓,不由笑道:「露浓儿怎的这般心急?且让我丢与你娘,一会儿再做不迟......」
「女儿不要......只求爹爹疼爱......一会儿爹爹还要为妍儿探查身体......女儿不想爹爹那般劳累......」露浓温言软语,面上娇羞无限,手上动作却直接大胆,只是死死箍住阳物根部,不让彭怜爽快丢精。
彭怜被她吸引,不由抱住年轻妇人亲吻起来,双手握住两团椒乳,阳根自然脱出练倾城蜜穴。
露浓娇媚献上香舌,双手借着阳物之上淫液润滑搓揉撸动不住,娇喘吁吁之际,一手撸动一手掌心搓揉龟首,细腻手掌犹如脂膏般嫩滑,竟也别有一番爽利。
三女之中,若论气度才情,雪晴妩媚婉转风情犹胜,露浓色艺双绝才华出众,霜妍火辣大胆浓艳风流,可谓各擅胜场、不相伯仲;若论容颜身段,雪晴身材曼妙容颜秀美,露浓娇小玲珑却有一双硕乳,霜妍却身高腿长体态风流,也是各领风骚、难分高下。
相比之下,练倾城秀丽绝伦风韵无边,身材却又极佳,可谓兼具众女之长,彭怜爱她如痴,倒也其来有自。
两人榻边亲热,却听床榻之上霜妍打趣说道:「当日说的那般坚贞节烈,怎的到底没忍住,终究做了爹爹的榻上玩物?」
雪晴也附和说道:「嘴儿上说的山响,心里不知道多么期盼喔!」
她挣扎起身,便那般赤着身子下了床榻,翘着臀儿趴在桌边去拿水壶,斟了一杯茶水啜吸半口,这才缓步踱到彭怜身边,嘴对嘴喂给情郎。
露浓唇舌得了闲暇,这才娇喘吁吁说道:「爹爹医者仁心,为自家女儿诊治暗疾,岂不天经地义?」
听她重复当时自己所言借口,霜妍不由哈哈大笑说道:「忒也牙尖嘴利!」
露浓屈膝跪下,毫不在意污秽难堪,直接含住自家爹爹硕大阳根舔起来,间隙之中反唇相讥说道:「为人子女自然恪尽孝道,时常回来探望父母,本就人之常情」
见她如此强词夺理,众女不由哈哈大笑,便是泉灵身在局外,也是忍俊不禁。
彭怜拥着雪晴亲吻,眼光扫过少女,见她衣衫凌乱、酥胸半裸,不由抬手轻招,示意少女过来自己身边。
泉灵瞬间脸儿红透,挪着步子过来,乖巧依偎到彭怜臂膀之下,轻声说道:「哥哥......」
彭怜笑着问道:「灵儿刚才也这般自渎了?」
「嗯......」少女声音微不可察,半晌才道:「雪晴姐姐教我的......」
彭怜享受身下露浓舔含吮,左拥右抱美女娇娥,眼前练倾城霜妍母女花开,心中不由喜乐满足,于是开心笑道:「露浓口技上佳,却是不如你二姐和霜妍,便是比起泉灵,怕也稍有不如!」
露浓吐出阳龟,不服输道:「爹爹说女儿不如二姐四妹,女儿虽然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辩驳,毕竟二姐骚媚过人,四妹色胆包天,女儿略逊半筹,倒也无可厚非;只是爹爹说女儿竟还比不过泉灵小姐,实在让人难以心服!」
彭怜哈哈一笑,轻轻拨泉灵手臂笑道:「灵儿且去展示一番,让露浓看看你的本事!」
泉灵面色羞窘,闻言不由更加尴尬,见露浓起身让出地方,不由蹲跪下来,扶着彭怜阳根,张口舔起来。
方才一番观摩,她亲眼所见练倾城母女如何舔服侍、风情无限,不觉又偷学不少,此刻施为起来,竟是又有不同。
初时尴尬窘迫过后,泉灵渐入佳境,眼中所见只有少年阳根龟首,倾尽心力舔服侍,不多时情欲渐起,便缓缓张大檀口,将那粗壮阳根逐寸吞下。
露浓眼见少女口技拙劣,便与众女一样,只当彭怜故意唬骗泉灵当众舔以破其矜持娇羞之心,此时看那粗长阳物竟然渐渐消失在少女口中,不由瞠目结舌起来。
「这......这却是如何做到的......」
众女也是惊讶至极,练倾城这时醒来,看在眼里不由啧啧称奇说道:「泉灵小姐却是天赋异禀,若有高人善加调教,只怕这小嘴儿也是一件名器喔!」
彭怜只觉阳根龟首被急剧蠕动包裹,所得快感与女子阴中天差地别,闻言不由说道:「倾城这般技巧,岂不便是名师?不如便由你调教如何?」
练倾城轻笑说道:「奴家倒是可以言传身教一二,只是口技一道贵在平常勤练,女儿们身在欢场自然不虞缺少习练机会,泉灵小姐这般身份,却如何日日习练不辍?」
彭怜探手轻拍少女香腮,示意她莫要隐忍,笑着说道:「灵儿平素只用甘蕉习练便已有此成就,确实可谓天赋异禀,倾城暂且倾囊相授,至于日后究竟成就如何,且看她自己造化便是!」
练倾城点头答应,笑道:「这是自然,不如今夜你们二人便宿在此间,奴家连夜教习,泉灵小姐这般聪慧,自然一学就会!」
彭怜望向泉灵,见她微微点头答允,不由喜上眉梢,轻抚少女面颊笑道:「如此也好,倾城且去派人传信,告诉雪儿今夜我与灵儿宿在此间,免得她心中惦记!」
练倾城笑着答应,叫来丫鬟吩咐安排妥当,这边彭怜已然拉起露浓,抱着年轻妇人相对而坐,直将硕大阳根顶在女子蜜穴花径入口,便要剑及履及、真个欢好。
「好爹爹......且轻着些......」露浓双手撑在身后,细细看着光亮饱满阳龟分开两瓣肉唇,身躯不由轻轻颤抖起来,「这般大龟......岂不美死个人......」
彭怜缓慢前行,龟首突入蜜穴,一股湿热迎面而来,强烈舒爽之下,不由轻咛出声,「浓儿好烫美穴,竟与你二姐差相仿佛!」
「爹爹喜欢女儿骚穴么......」露浓婉转娇啼,阴中瞬间饱满鼓胀,不由呻咛呓语说道:「女儿心中忐忑......真怕经此神物之后......今生再难割舍......」
「便如何难以割舍,时常回来看顾便是,总归是自家爹爹身上长着,难道还能看着你相思成灾不成?」一旁霜妍探手过来把玩姐姐椒乳,轻笑对彭怜说道:「爹爹您说喔?」
连日下来,彭怜早已习惯与诸女这般称呼,闻言笑道:「却是这番道理。」
「将来便要定居省城,到时爹爹娘亲......或者搬到附近......或者女儿归来探看......」露浓臻首轻摇,显是舒爽至极,娇咛说道:「女儿已然适应......爹爹快些可好......」
彭怜正自不耐,闻言不由笑道:「浓儿既然受得,不如坐上来自己动作如何?」
「固所愿也......」露浓娇媚依依,任情郎将自己抱起,双手勾住彭怜脖子,随他躺倒榻上,匍匐少年身上,蠕动翘臀缓慢扭动起来,「爹爹这般粗壮......顶到花心子上了......好美......好难捱......这么快就要丢与爹爹了......」
彭怜搓揉露浓一双美乳,不由调笑说道:「浓儿这般娇俏玲珑,竟也有如此硕乳,却与你娘颇为相当!」
练倾城一旁拥着泉灵笑道:「相公倒是好眼光,三姐儿这般身材,可是最得达官贵人们喜欢的!」
泉灵被她抱在怀里轻薄,早已羞得抬不起头来,却听练倾城笑道:「灵儿却也尺寸傲人,姐姐可听相公说过,你娘也是一般豪乳!」
练倾城笑着解释说道:「官场中人各个身体羸弱,少有强健之人,自然喜欢女子纤瘦娇小,如此才能把玩起来得心应手、不费力气,便如露浓这般,寻常男子便可抱起行走玩,尤其她纤腰硕乳,更是颇受欢迎......」
「那刘御史年过五旬,枕间风流不知见过多少,偏就喜欢三姐儿这般,说来也是一段佳话,」练倾城探手泉灵衣间摸揉乳首,轻薄笑道:「灵儿身长略胜,胸儿也自大些,若是肯从此贱业,只怕比露浓还要受宠喔......」
「奴家......乃是良家女子,如何......如何做得这般营生?」泉灵被妇人熟练手法得娇躯酸软,竟是丝毫不起反抗之心。
「灵儿这却错了,你道多少良家女子,明明衣食不缺,也要投身勾栏院里做这皮肉勾当?财源广进不过其一,此间风月无边,尽皆男欢女爱,才情少年、风流仕女比比皆是,岂不比那死守空闺、寂寞空庭好上许多?」
泉灵扫眼过去,却见那露浓摇荡双乳起伏不止,身子瑟瑟发抖,竟是第二波春潮来到。
彭怜左拥右抱雪晴霜妍,看着露浓硕乳轻摇,心旷神怡之际,不觉又是精关松动,连忙抽回双臂起身将年轻妇人按在身下,纵情快意抽送起来。
他这般主动施为,自然强度远胜露浓自己动作,别样快感之下,年轻妇人更加快美,口中更是浪叫不住:「好爹爹......难怪二姐四妹这般痴缠......如此爽利......便是此时死了......也心满意足......好爹爹......亲达......快些丢了精吧......女儿也要被爹爹浓精填满花心子......」
室内春色无边,彭怜纵情来去,一念起处,只觉脊骨一麻,一股澎湃快感弥漫全身,随即顺势而为,盯着妇人花心劲射起来。
滚烫阳精入体,露浓美得花枝乱颤,大丢之外只觉春心荡漾、暖意融融,手足并用勾住情郎腰肢,口中「爹爹」「夫君」叫个不住,面上痴痴傻傻,显然快活至极。
「好爹爹,你都将三姐肏傻了!」霜妍侧卧一旁,待彭怜抽出阳根,赶忙凑将过去口舌舔侍奉,却还不忘对雪晴说道:「二姐快来帮爹爹舔净!」
雪晴一旁摇头笑道:「是你央求爹爹诊治探查,这般好事便宜你一人便了,我却不去凑这热闹!」
「哼!这般势利,小心惹得爹爹生气,再也不肯就你!」霜妍撸动阳根仰首去看彭怜,挑拨说道:「爹爹您说喔?」
彭怜佯怒说道:「确实如此,晴丫头这般势利,你爹我自不饶她!以后只与你和三姐儿欢好便是!」
「爹爹!」雪晴娇咛一声,凑身过来偎进彭怜怀里,「女儿腰膝酸软,不过躺着歇歇,何必便如此动怒......」
诸女风情无俦,直将彭怜哄得心满意足,泉灵一旁看在眼里,不由心中暗暗动念。
练倾城聪明颖慧,自然知她心头所想,只是笑着说道:「若论淫媚风流、取悦男子,世间自然以青楼为最。只是素来男子心性,不过劝妓家从良、勾良人下水,忠贞若你们母女婆媳,真个风流妩媚起来,却也勾人异常,倒是不必妄自菲薄......」
「相公毕竟年少,自然喜好我等这般多些,假以时日见识增长,必然更加喜欢你们母女这般平日端庄持重、床上淫媚风流之人......」
练倾城温柔细语,转而说到:「说及口技,其实倒不繁杂,只是秉持一念,便是将那男儿尘柄当成神圣至宝,细心呵护,温柔侍奉,真正发自心中崇敬爱慕,如此方能把握精髓、深得要领......」
她这边倾囊相授,彭怜已然挺入霜妍体中,催动真元细细探查起来。
道道纯正真元离体而去,拂掠女子花房,敏感至极所在受到这般侵扰,霜妍不由身体轻颤,口中呻咛喘息,不过片刻,便已情动至极。
比之平常欢好,这般真元扰动所致快美更加绵长,仿佛无边无际一边迁延不去,雪晴早已试过,自然深知厉害,看露浓眼中好奇,便细细解说起来,说起当时感受,不由也是情动非常。
彭怜有意施为之下,霜妍自然阴精狂丢不止,众人一旁观看,只见年轻妇人原本粉嫩容颜倏然变得苍白如纸,曼妙身躯忽而便如泄气一般干瘪起来。
泉灵不曾见过这般异象,不由惊叫起来,其余诸人却只是略显惊讶,并不如何畏惧。
「相公身负玄功,便要将妍儿精血尽数吸纳,淬炼之后反哺回来,如此才可脱胎换骨,」练倾城轻笑解释,随即说道:「你娘便是被他这般施为,方才妙手回春、沉疴尽去,他日灵儿自然也要被相公这般时时洗礼,到时益寿延年、容颜永驻想来却是不难......」
泉灵心中早已深信不疑,只是未曾亲眼见过这般可怖景象,不由看得目眩神迷。
彭怜熟练施为,良久过后反哺霜妍,将她身心补得满溢,这才收敛功法,拔出阳根打坐休息。
「妍儿体内倒是平常许多,略略有些污浊拥塞,此时已然尽去,今夜安睡一夜,明日好好洗濯一番便是......」彭怜倏忽睁眼,看着霜妍沉沉入睡,自然说明原委。
雪晴珠玉在前,众女早已见怪不怪,天色不早,雪晴露浓自去休息,留下彭怜练倾城泉灵一同参详口技之法。
练倾城取来净帕为彭怜擦拭干净,亲身动作示范,将自己所知口舌技巧倾囊相授,直将彭怜舔得阳根鼓胀方才作罢。
而后换上泉灵习练,竟是一学就会,只是略显滞涩,想来要如练倾城那般得心应手收发由心,却非一朝一夕仓促可成。
彭怜享受少女温柔侍,搂着练倾城絮絮低语,说到别来在即,不由伤感异常。
「相公可要今夜在此收用灵儿?」练倾城眼波流转,满是依依不舍之情。
「出行在即,我怕此时欢好伤了灵儿身子,到时不良于行反而不美。」彭怜轻抚妇人娇颜,也是爱怜难舍。
「相公这般细心体贴,实是我等之福......」练倾城轻轻点头,沉咛良久才道:「妾身心中实在难以割舍,后日启程,妾身前往送行可好?」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 [ 本章完 ]
24-03-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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